,不过片刻你就撒手了,我担心你再次失态,做出什么打扰圆房雅兴的事情,不如把两只手腕缚上,我们也好更加尽兴?”
他口中是询问语气,可态度俨然不可违逆,一面说着,一面拢住她两只腕子开始用腰带缠绕。
纪栩见抵抗不了,垂眸道:“我是初次,还望郎君怜惜。”
宴衡抬起她的下颏,轻声道:“我有分寸。娘子也知吃下春药,若是药效不解,怕是明后日你都得缠着我白日宣淫,要叫祖母、母亲及下人们知道了,你一介主母的脸还要不要?”
纪栩倒不关心纪绰的脸面,只是若如宴衡所言,她后边春药药效未褪,势必会在人前失态或暗自受尽煎熬,但他心思一向难猜,孰知言语真假。
她懒得理会其中门道,高潮过的身子快意散去,空虚和瘙痒如潮起般卷土重来,她偎在他胸膛,敷衍道:“郎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快要我。”
宴衡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你不是想欺负我,不许偷懒。”
“坐上来,自己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