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僵硬了背后传来声音:“阿寂,一个保镖而已你勾引他做什么?”
……
这是一间华丽的房间,对良寂来说却是一座美丽的金笼,虽然那两人还是经常为陪她的事情打架但是在看着她不让她逃跑这一方面还是一致对外的。
“阿寂,你在想什么?”盛亦从后背抱住她将她圈进怀里:“为什么不看着我?”
神经病良寂在心里吐槽他面上一丝情绪也无,他将良寂压在床上正对着她的面庞温柔的笑:“外面的人会把你撕碎的,你知道的,为什么还总想着走?”
良寂冷着脸转过身不看他,盛亦倒也不生气:“我在保护你,没有我,哦对,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不过没关系我早晚会搞死他。
……
时间过去很久久到天都黑了,眼睛模糊着什么都看不清,这里是哪,要去哪。
是吻,带着灼热的气息。
仿佛身上落满了细密的雪花在身上眉间中,皮肤刺痛着她轻轻蹙眉,伸出手,雪很美轻轻的飘洒在指尖带着她微凉的体温渐渐融化,她却觉得很冷,哪里都很冷。
天空在旋转,摇晃着。
“你是不是不舒服?”
良寂好像生病了,带她去看医生吧。
盛亦摸上她的额头很烫,神色焦急到眼眶发红。
又来到海边了?看海也很好啊。
俊美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良寂觉得自己似乎躺在了海上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的不知去哪。
那就去看海吧,被风暴卷走揉碎整个身子,再也不要回来了,离开这。
无尽的海水将她淹没,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发烧了,手指插在水里海水是冰凉的从她的足蔓延到她的腿,再到她的腰侧然后是她的脖颈,最后是她的头部。
海水慢慢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吞噬殆尽,直至一根发丝都不剩下。
“阿寂,你的脸色很不好。”
但是没关系。
……
盛亦还抱着她睡觉,空白就直接推门进去:“你该滚了。”
“你总是这样扰人兴致,怪不得阿寂更喜欢我。”盛亦脸含戾气的起身。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她恐怕在心里恨不得你当场暴毙。”空白微笑着怼回去。
“你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他们之间又免不了一番针锋相对,对于这样的事良寂当然是喜闻乐见的。在心里阴暗的想打吧,怎么不打死一个。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良寂在那间房里待的丧失了时间。
门被轻轻推开,良寂以为又是盛亦或者是空白,自从被关到这除了那两个男人她一个生人都没见过,但这次她想错了。
一个陌生的女人,推开了门。
胡莉眼神复杂的望着她,在黑暗房间中坐着的美人白的仿佛在发光,她的眼球不可自拔的被她吸引,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了只能看到她。
她能清晰的看到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腰际,如初生花蕊般娇嫩的指尖仿佛都带着点点羞意,掩在宽松裙下纤细的腰肢。
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间她看到雪白皮肤上布满了大片大片的红花,艳丽的颜色在雪白中盛开,生的那样的旺盛,重重迭迭覆盖着。
好像有关她的一切都在眼睛里放大放大,最终她的眼睛落在她的面庞上。
她的美在这黑沉沉的黑暗中熠熠生辉,多恐怖啊,胡莉看着她,恐怖到令人感到害怕的无与伦比的美丽,这样的女人不该存在,所以她。
所以她注定会,死。
人类是无法承受这样恐怖的魅力的,渴望会疯狂滋生,然后呢,一日又一日生长的渴望会将得到她的人吞噬。
可是无法拒绝,无法自拔,心甘情愿直至为此付出生命。
这个人看她好像看呆了,能从盛亦和空白手上找到她,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呐。良寂心里想着对她露出甜美的微笑:“过来,来,到我身边。”
胡莉浑身僵硬的走到她身边才注意到良寂白嫩的脚踝上有一条华丽的金链,这是一只漂亮的完美的令人疯狂的雀儿,她突然有点嫉妒拥有她的人。
“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声音犹如蜜糖般蛊惑,每个字眼都仿佛带着甜蜜的花露。
“胡莉,我叫胡莉。”她站在床边蹲下身仰视着她那张美丽到令人疯狂的面庞。
“很好听的名字,我叫良寂。”
良寂,她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
……
“我会跟你走的,我保证。”
“你到底在想什么?”空白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发间,良寂来到这里后脸上总是一丝情绪也无,尽管在肉体上得到满足可是精神上的渴望是贫瘠的。
他迫切的需要良寂对他露出甜美的微笑抚平他心中的不安,良寂顺着他的意思捧住他的脸颊乌黑的瞳孔里是他的影子:“别想那么多开心点,现在我是你的了。”